何翠英之前也一直都拿顾开朗的那个秘密作为最终武器,用这个手段使用了好几次,基本上都是屡试不爽,拿捏住顾开朗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可万万没想到之前百试百灵的手段这会就使不上劲儿了。 何翠英张了张嘴,到底也还是没能说出那些话来。 她也不傻,顾开朗的出身是个雷,可自己这会也已经扯了上头的保险丝,真要炸了,她也逃不掉,所以顾开朗这会也已经完全是有恃无恐,她被反拿捏了。 顾开朗看着她那样子就越发的看不上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其实也没啥大能耐,玩来玩去也只会用这一招。 之前的确好用,可自己要是成了别人眼里资本家的狗崽子,她不也就是别人眼里资本家狗崽子家的媳妇么,这有啥差别? 就是为了她自己,这会的她也只能捂死了这个秘密。 何翠英这会彻底偃旗息鼓,其他人其实也还怪好奇的呢,见识过了村里人吵架的时候把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捅咕出来的场面,这会见到这戛然而止的情况,大家伙那反而是更加的好奇了,简直就是有些抓心挠肺地好奇。ъìqυgΕtv.℃ǒΜ 咋地就不往下说了呢! 咋就这么见外了呢! 何翠英自觉自己丢了人,这会和顾开朗吵架都没能吵赢,她心里那也是憋屈的很,只好捂着脸在那边哭。 别人也不敢说个啥,毕竟这结婚的场子是人自个的,自己不觉得晦气在那边哭,别人那还有啥好说的。 王春风一张老脸也挂不住呢,眼瞅着自己女儿吃了亏,见女婿还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心里想着这可不成,自己女儿要能拿捏住人,那她往后才能沾光,要是没能把人给拿捏住,往后还能从男人手上弄来好东西么? “女婿,你这是干啥呢!这大喜的日子你看你为了那些个不相干的人咋还对翠英动手了,而且你自己听听你说的那些话,怪叫人心寒的!” 王春风急忙上前,一边凶神恶煞地瞪了钩子一眼,“女婿你来的时间浅,钩子这人就是个混不吝的,你咋能和这种人混在一起,还称兄道弟的,你这是要作死呢!” 钩子一听王春风这挑拨离间的话语,那也不干了,“你这婆娘说的啥话呢,我这种人咋样了,就和杏子说的那样,我这人咋样那也和你家没啥关系,我又没吃你家大米,要你在这边多嘴多舌个啥!” 钩子眼瞅着顾开朗还能为自己做到这份上,想着前头和人的关系那还真没少处的好,这会可就真能算得上是兄弟了。 当然作为兄弟,钩子心里想得是出老千做局从顾开朗的手上也已经挣不少钱,但这么大的一只肥羊让他就这么放弃那也还是有些不舍得,大不了就是以后别玩的那么狠好了,细水长流一点,这样良心也就不会那么疼了。 顾开朗也生不耐烦王春风这婆娘呢,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母女两人那都不是啥省油的灯,一个两个奔着的都是他口袋里面的钱,尤其最贪婪的就是王春风,这阵子可没少立明目要钱呢! “我交什么兄弟,和你这婆娘有啥关系,要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顾开朗这会就完全杀疯了一样,谁的脸面都不想给了,毕竟也都不是啥好东西,这母女两人都一样,只要王春风还想一直要钱就不会多说啥。 王春风被顶了个没脸,撸着袖子就要上去骂娘,顾开朗也没怕她直接就来了一句:“你闹,你闹我就直接搬出去住,看到时候谁给你房租钱,你真当你是啥好玩意呢,一个黑心婆娘家里烂房子还要我一个月出一张大团结租着,你这钱比京城的房子租子还不便宜!” 这话一出,那是全场哗然。 虽然之前也听说过王春风让人住进来是人掏了钱的,现在还真的是半点不假,一个月一张大团结,这哪里是租房子住呢,这和抢有啥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