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棋子永远是棋子-《王妃主外爷主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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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昔年双手抱在胸口,在场的人都忙着救火,没有人管她,尽管有年非雍的外袍披在身上,但是她还是感觉到全身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她体内的那点小的可怜的内力根本没有办法帮助她抵御寒冷。

    年非雍和容玺还没有出来,端木姝和李再美,还有一起走来的李珏尧和兰欣都来了。

    “怎么变成这样子了!我们走的时候不是还在芳菲苑中吗?昔年丫头你现在走路的脚程是越来越快了。”兰欣对着李昔年说话,李昔年却感觉自己好像听不见了一样,全身冻的瑟瑟发抖,她感觉自己的头发已经在慢慢的结冰了。

    可是她一直望着眼前的火海,娘亲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被冻傻了?”一旁的端木姝也笑呵呵的附和。

    李昔年都充耳不闻,好像他们口中说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这祠堂这么久都没有出事,怎么偏偏二娘去守夜的时候就出事了”李再美丝毫没有点同情,反而在哪里说着一些阴阳怪气的话。

    若是换做平时李昔年肯定是要和她说上几句的,但是现在她没有那个心情,她抖动着自己的身体,希望在自己被冻僵之前能看到温绫罗出来。

    “你们都愣什么,木头做的吗?没有看到三小姐冻成什么样子了吗?”李珏尧怒吼道。

    李昔年这话声音太大,她想忽视都不行,他来了这么久的现在才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迟了。

    而姗姗来迟的李妩媚的手中正拿着一个绣着梅花的披风走来,然后她直接将披风披到了李昔年的身上,轻声道,“二娘会没事的,别担心。”

    李昔年点了下头,她也不希望有事。

    正当她思索的时候,漫天的火海中冲出两道人影,他们一人怀中抱着一个人,李昔年朝着年非雍跑去,或许只有这一刻她才感觉到自己没有被冻僵冻死。

    娘亲!你千万不能有事!

    年非雍的身后是弥漫了半边天的红红焰火,漫天的火光将夜空染红,他的怀中抱着温绫罗从火中冲出来,他低着头看着怀中的人,小心翼翼的抱着。

    李昔年朝着年非雍跑去,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她的心中只有这样一个想法,年非雍的脸上依旧淡漠,他抬眼看着飞奔而来的李昔年,“夫人没事,不过烟尘可能吸入肺腑了,需要好好调养。”

    李昔年怔怔的点头,她的双眼一直看着温岭罗,她安静的闭着眼,她的脸上有不少灰尘的印记,衣服和裙摆还有被烧过的痕迹,应该是年非雍进去之后帮她扑灭了。

    她感激的抬头看着年非雍,用口型对着年非雍说了声谢谢,年非雍抱着温绫罗的手骤然收紧了下,俊俏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直,不过转瞬即逝。

    身旁将小荷抱出来的容玺盯着年非雍和李昔年,不满的说道,“同样是救人,就是因为我救的是丫环,李三小姐就这么区别对待啊!太不公平了,早知道我还不如就在外面看着呢!”

    容玺的声音响起,李昔年才侧头看他,实在不好意思的对着容玺打着手势,“谢谢你。”

    “光是谢谢怎么够?李三小姐真的想谢我的话,不如以身相许吧?”容玺的话让此刻院中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就连正在救火的家丁听到容玺的话也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院中陷入了安静,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因为容玺刚刚的话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了,因为容玺不可能不知道李昔年早就有了定亲的对象,当朝四皇子。

    安静的院中没有脚步声,只有祠堂上熊熊燃烧的火锅时不时地发出“噼噼啪啪”炸裂的声音,还有房梁木架支撑不足“哐当”一声倒下的声音。

    李昔年站在年非雍的身侧,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对她手这样的话了,第一次说的人正站在她的身边,李昔年怀疑这些人是集体吃错药了。

    容玺额前的鬓发飞扬,露出桀骜不驯的眉峰,他嘴角上扬露出邪魅的笑意,站在火光的前面让李昔年不禁想起了那日在同乐坊的时候,容玺一身红衣的站在她的面前。

    “侯爷,夫人就交给你了。”年非雍突然出声,朝着李珏尧走去。

    李珏尧就算再不想接也不得不伸手将温绫罗接过,不但如此,他还要颔首对年非雍表示感谢,“多谢容王相救。”

    “既然没事了,本王就先走了,这么一大晚上了,侯爷你的府中还真能折腾。”年非雍说完,目不斜视好像其他的人都不存在了一样,直接就走了。

    身后的容玺大喊一声,“走什么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年非雍没有反应,只留给他们一个清贵的背影。

    “还能真聋了?”容玺望着年非雍的背影说道,然后将眼神看着李昔年,“李昔年,你转过来看着本庄主!”

    李昔年转头,将视线从年非雍的手中收回,盯着容玺,用手语比划道,“容庄主将小荷交给小人吧!麻烦你了!多谢!”

    “本庄主要的可不是一句感谢,本庄主刚刚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样了?”容玺抱着昏迷不醒的小荷好像不知疲倦一样,忽然一阵风过,吹起了他鸦青色的衣袍,在火光的背影中,衣服的颜色也有了变化,可他那眼神却没有什么不同。

    “容庄主,小女早已婚配人家,如果容庄主执意要如此的话,本侯还有其他两个女儿。

    侯还有其他两个女儿。”李珏尧将温绫罗交到了身后侍卫的手中,然后将温绫罗给带去医治了。

    李昔年看着容玺,不知道容玺是怎样想的,竟然会突然对她有兴趣,还有那个年非雍也是,两个人莫非是串通好了,玩她的不成。

    不管了,现在还是去看看温绫罗比较重要,李昔年把腿就走,身后却传来了容玺威胁的声音,“你再走一步试试?”

    李昔年停下脚步,她不确定容玺要做什么,她转身对着容玺打着手势,“容庄主,我现在是四皇子的未婚妻,不可能嫁给你的。就这样,我先走了!”

    李昔年说完转身继续走,然后她就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李昔年转身看去,就看见刚刚还被容玺抱在怀中的小荷此时已经掉在了地上,面朝下,爬在泥土上。

    李昔年右手握拳,朝着小荷的位置跑去,容玺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看着李昔年。

    李珏尧刚刚是亲眼看着容玺将小荷毫不犹豫的松手,任凭她掉在地上的,当然不止是李珏尧,他身旁的所有人也都看的清清楚楚,李昔年转身的一瞬间,容玺带着笑意的松开了手。

    这个男人心思诡谲,让人猜不透,实在可怕。

    李昔年走到了容玺的面前,弯腰下去检查了下小荷的情况,还有呼吸声。

    李昔年起身对着一旁提着水的下人比划着手势,但愿她能看的明白,李昔年的运气比较好,这侯府中没有认真学习手语的很多,刚好他遇见一个会的。

    那人将手中的水桶放下,就把地上的小荷小心翼翼的抱起来,然后就朝着温罗院的方向走去。

    李昔年转身也要走,却被容玺拉住,接着漫天的火光,容玺那双眼眸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李昔年脸上的五个手指印,鲜明,还渗着红丝。

    “我说什么,你的弱点就是太善良了!我不过是扔了一个丫头,你就急匆匆的又跑回来了。你试想一下,如果你现在面临的是上百人的追杀,你的前面有一条生路,而仅仅是因为他们抓了一个小丫头,你就要折回来束手就擒吗?”

    容玺说这话的时候一定没有想到,李昔年有一天真的会面临那样的情况。

    容玺抓着她的手腕,让她不能比划手语,只能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容玺,眼中让他放开的含义占了百分之八十,还有百分之二十用来瞪着容玺。

    “侯爷!如果有一天李三小姐被抛弃了,本庄主不介意收留李三小姐当小妾!所以,本庄主这话的意思侯爷可是明白了?”容玺抓着李昔年的手慢慢抬起,虽然是容玺死死的抓住李昔年的手腕,但是在火光的背影中,两只手腕看起来却那么的相得益彰。

    “本侯明白!”李珏尧根本不明白容玺说了什么,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顺从容玺的意思就行了。

    “本庄主的小妾也要脸面的人,所以以后李三小姐的脸蛋上最后不要有那些不该有的印记,比如巴掌印。从这手掌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侯爷的吧!还真舍得下手呢!换做本庄主可不忍心下这种狠手。”容玺说完看了眼李昔年,才将她的手松开。

    李昔年也不再看这院中的人,转身就跑,从芳菲苑姗姗来迟的玉歌秋来正面遇上李昔年,也就跟着李昔年走了。

    兰欣看了眼容玺转头对着李珏尧道,“侯爷,很晚了,我看着祠堂的火估计是扑不灭了,不如就让自己熄灭吧!”

    李珏尧看了眼面前的火光,直冲黑夜的星空,这火来的实在有点蹊跷啊!还下着雪呢!燃势还这么大,“就按你说的办。”

    李珏尧说完看着容玺,容玺刚刚出来的时候湿漉漉的衣服早已被他用内力烘干,此刻他头也不回的转身走,背影中说了句,“夜深了,都睡了吧!”

    温罗院中,小丫环小心翼翼的将温绫罗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将她全身浸泡在干净的冷水中,光是看着那个水,李昔年就感觉全身一阵凉意。

    她身后的玉歌看着李昔年的样子,脸色充满了担忧,嘴唇努动了几下,最后还是说道,“小姐,先回院子里换件衣服吧!小姐全身都湿透了。”、

    玉歌不说还好,一说李昔年就觉得全身瑟瑟发抖,她转身从房间里面出去,然后走到燃烧旺盛的炭火旁,对着玉歌比划着手势,“我在这里守着娘亲,你回去给我拿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是小姐。”玉歌说完就赶快出去了。

    秋来站在一旁看着李昔年的脸,然后说道,“小姐,要不要先找个大夫给小姐看看脸,上面红印好像很明显了。”

    李昔年摇头,不碍事,不就是被打了一巴掌吗?这点痛比起温绫罗在祠堂里面所受的痛苦实在太小了。

    “小姐,还是擦一点药膏,这样才好的快。”

    李昔年没有回答,而是伸出双手在炭火上面靠着,被浸湿的衣服在炭火的作用下渐渐冒出白色的烟雾。

    因为靠的火太近了,不一会儿李昔年整个人就像身处烟雾之中一样,整个人都感觉缥缈了,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小姐,你没事吧?”秋来看着眼前的情景忍不住问道,实在是李昔年此刻身上冒着的烟雾太浓了,将李昔年的脸都有些看不清了。

    没有办法,谁让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呢!除了身上那件李妩媚给她披上的披风,不过此刻为了先把身上的衣服烤干,

    衣服烤干,那件披风被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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