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颂遥无语。 她也估计薄司衍不感兴趣,正经会员制马场也就算了,可顾西城说的赛马,是在小范围内围圈,绕着中心跑,没有草皮,尘土飞杨,摔马压人是常事,还尘土飞杨。 薄司衍不是矫情,他单纯嫌脏。 “衍哥就这么不给面子?” 不给又能怎样? 薄司衍这句话还没说,秦颂遥已经笑着开口。 “顾少何必强人所难,有兴趣,才能擅长,擅长了,才能感兴趣。野马场那种地方,也不是所有人都爱。我们薄总这么个金贵人,往那儿去,多不合适啊。” 这话说的,听上去是替薄司衍说话。 翻译一下,就是:行了行了,你看嘛,我们薄总赛马又不行,那地方脏兮兮的,薄总这种娇气宝宝怎么能去嘛,讨厌! 一桌人都是聪明人,哪里会听不出,全都喝酒躲事。 薄司衍冷面不语,放在某人脖子上的手却往下挪了挪,挑出她一缕头发,在她后脖颈上扫了两下。 凉意来袭。 秦颂遥“嘶”了一声,却觉得一阵酥麻从往脊椎下荡,同时伴随着浓浓的警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