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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手一共四个人，在抢黄金的时候，杀了五个柜姐。”

    “原本是一场抢劫案，最后演变成了杀人案。”

    “抢了之后，四人立刻销声匿迹，我已经调查过了，这四个人不是我们的人。”

    “当时发生之后，没有人破掉这件案子，直至到他接手之后。”

    “名义上是让沈朝歌历练一下，可他却找到了这四个人，并且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四个人，全部毙命。”

    “而且，是被同一个人所杀，徒手所杀！”

    女人的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但是在官方的案卷中记载，这四个人是拒捕，无奈之下，被白天开枪打死！”

    “尸体也没有问题，上面的确是有枪伤。”

    “但是我们的人验过尸体，子弹是在人死之后开的枪，四个人真正死亡的原因，都是被人徒手打死的。”

    “也就是说，这四个人已经被人杀了，是后来白天补的枪。”

    “当时参与这件案子的，其中一位是身患绝症的重案组组长，案子结束后，他就住院了，于半年后不治身亡。”

    “其中还有白天，另外还有赵山河的一位弟子远程参与，并且验尸的人是吴万里负责。”

    “最后就是他。”

    “无论是怎么死的，最后下定论的都是赵山河可以自行决断。”

    “那么问题来了，白天虽然身手不错，但是还做不到能够徒手击杀四个亡命之徒的地步，这一点我们早就验证过了。”

    “赵山河更不要说，他根本没有出现过现场。”

    “唯一出现过现场的就是他的这位小弟子。”

    女人看着资料中的照片：“就是这么一个人，临到毕业了，因为失手将人贩子推下悬崖而落个心理障碍，不愿意进警局工作。”

    “难道要我说一句人生的奇妙吗？”

    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么说的话，是故意的？”

    女人摇摇头：“不好说，具体的情况，恐怕还是要问问当事人。”

    “你可不要忘记了，赵山河和吴万里这两个老家伙有多狠，我们前面两代阎王，可是被赵山河给弄死的，十年前，赵山河可是差点让我们判官组织分崩离析。我们要庆幸的是赵山河老了，但凡他再年轻十岁，我不觉得我们判官组织还能存在。”

    “我们可以小看任何人，但唯独不能小看赵山河。”

    男人浑身一凉。

    “要真的是这样的话，赵山河这是要培养下一位自己？”

    “而这个培养的对象，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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