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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忘了吗?陈四儿媳妇前几年不就是上吊死的吗?好像就是因为儿子儿媳妇不孝顺吧?他们老两口干不动活儿了,两儿子谁也不愿意养呢!”
众人的口水都快把妇人和他夫淹死了。
可是陈家老二这媳妇还真配得上彪悍之名,她甩开拽着她的两个将士,站起来就开骂。
“怎么啦!怎么啦!俺又不是他生的!从俺嫁到他们家,哪件活少干啦!看看他们家那个窝囊废儿子,这个家要是没有俺,早就散啦!再说了!老爷子那眼睛、那嗓子是咋回事,俺可不知道,老大家出了事儿,俺把人接来,就是这样儿!可不是俺祸祸的,你们要骂,可别带上俺!俺还给老头子做饭了呢!最起码没让他饿死!”
老二媳妇嘴巴一闭一张,就把责任都推给了死人。
“你不知道?你们家就和老大家隔几两趟房,你会不知道?”
有人提出了质疑。
“可不嘛!你自己一天天地抹得油光水滑的,再看看你老公公给造的!都瘦得就剩一副骨头架子了!你们可真狠心哪!”
“啧啧!咱们这旮瘩出了你们这么一家子不孝子,难怪会闹妖怪呢!都是你们给方的!”
众人数落着,陈四儿的二儿子却只知道缩在媳妇后面蹲着,抱着头连句话都不敢说。
这时候,有个将士领着个郎中进来了,白洞庭叫人把骂骂咧咧的妇人拉开,连推带搡地把人带到院子外蹲着。
前屋被清出来方便给陈四儿看病,山药用大爪子拍了拍陈四儿二儿子的脑袋,把他吓得差点抽过去。它又冲着妇人呲了呲牙,妇人一直嘀嘀咕咕的嘴巴立刻噤声,不敢说话了。
凉月站在山药背上,这样可以显得自己高一点。
她看向那些前来抓妖的人,这些人都把手里的镐头和锄头往身后藏,还有一个年纪稍长看上去已过不惑之年的中年人主动走过来,与凉月拱手作揖。
“姑娘,俺们乡鄙粗人没见过啥大世面,没见过长这么大个儿的狗,得罪了您和大将军,还望姑娘见谅。”
凉月点了下山药的一只耳朵尖,又低下头抓了下身上这件斗篷,她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疯爹非要给自己带这件斗篷了,这件御用金丝绒绣火凤的斗篷,除了御寒,还是要证明她身份特殊。
“你们没有看走眼,它确实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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