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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慕初晨立刻继续写下个名字。

    不知不觉，就这样天亮了。

    *

    第二天，顾玖去慕初晨的房间查房，敲门没有回应，他推门进来，发现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慕初晨而是季琉璃，微微愣了一下。

    怎么是她？

    他想起昨晚他脑子一热发的那个【汪】莫名有种僵硬的感觉。

    他的脑袋昨晚被是驴踢掉了。

    还好她不知道L先生是谁，否则他可能要在她的面前自尽三百次才能冷静再面对她。

    她的睡相不太好，被子都要掉地上去了。

    他俯下身，帮她把被子盖好，那个瞬间，太接近她的脸颊，看着她美丽的五官，想到他们曾经如此接近过，忽而感觉到呼吸有些凌乱。

    距离签下离婚协议到现在一个月，她看起来过得挺好，皮肤水嫩嫩的，仿佛憔悴的只有他。

    她离开他好像活得很好呢。

    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就在这个时候，季琉璃猛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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