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拉普拉斯信条-《基金会大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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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要走的路其实并不通向理想的高台,过早明白了这一切,中间的过程还拥有丝毫意义吗?
“当然没意义,不过值得去做。”加缪早已告诉了世人答案。
名为“存在主义”的答案。
在阿尔贝·加缪的荒诞哲学中,人与世界的关系一目了然。
外部世界是昏暗的、不透明的、不合理的、无变化和荒诞的。
人们面对这样的世界,感到苦闷、烦恼、痛苦、厌烦、恶心,而这就是荒诞感。
人类追求绝对可靠的真实认知,而宇宙回报以不可理喻的神秘沉默,不安和恐惧在两者的对立中诞生。
那便是克苏鲁的阴影,来自群星与诸神。
所要谱写的故事,都在祂们眼中。
是以……还将继续么?
当然!
没有希望不等于绝望,没有意义不等于灭亡。
正如他在文中所言:“反抗贯穿着生存的始终,恢复了生存的伟大。”
人类唯一真正拥有的财富就是生命,而这东西自诞生之日起就是必将消逝的。
所以——反抗、自由、激情,让荒诞活着,然后走向超越。
存在先于本质,虚无缥缈失形。
如果美好的事物终将消亡,那在这以前,我们得先让它存在。
文深知道自己能写什么了。
不是存在的延续,也不是覆灭的结束,而是人类接触真实并走向疯狂与绝望的,这一个过程。
一个让人被现实之荒诞缓慢异化的过程。
在不少读者看来应该是个纯粹的恐怖故事,但对书中角色看来,这或许就是他们的存在与反抗。
他要给自己的存在赋予意义,不管多小的意义都可以。
要去找寻活着的动力,去发自内心渴求什么,而非变成虚无主义者。
由此,那些“作死”的冒进便都有了理由。
探索者、调查员、求知之人,克苏鲁文学永恒的主角形象。
“死前一刻钟,他依然活着。”
文深写下一堆乱七八糟的意象和景观,然后卡住了。
不是卡设定或剧情,那是自然而然就会出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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