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是看着迷龙这家伙都捡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韩征竟是在恍惚之中又想起了唐英。 “也不知道那女人在亮剑副本里现在怎么样了!” 韩征其实对唐英是有些感觉的,但他总是在心底回避,因为他总觉得这里是副本世界,若是投入的感情太多,最终却得离开的话,难免痛苦,不如直接回避。 现在想来,他倒是连那孟瘸子的洒脱也不如了。 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所事,回到收容站,听着战士们训练时时不时响起的呐喊声。 韩征将目光遥遥望向了南天门的方向。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心里总有些隐隐的不安。 他不知道虞啸卿到底有没有亲自去驻防南天门,但他清楚竹内的难缠,绝不是一个毛头小子虞慎卿可以对付的。 迟则生变啊! “张立宪,支援的队伍都已经整合完毕了吧?” “是。” “明天一早出发,通过行天渡,支援南天门。” “是。” 入夜,今晚的月色并不算好,四处只能看到漆黑朦胧的影,整个禅达一片死寂,韩征可以隐隐的听到收容站四面八方传来的战士们的呼噜声。 韩征没有入睡,他心底的那股不安却越发的强烈,但他也听说了,虞啸卿已经准备了支援的部队,明天一早就会赶往南天门。 只有这一夜的时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变故吧! 凌晨两点整。 南天门方向猛烈的炮声彻底打破了黑夜的死寂,整个禅达就像是在睡梦中被惊醒的人,愕然、慌乱、急躁、纷杂…… 整个禅达阵子几乎乱成了一片。 似乎一切都预示着今晚的炮声非同寻常。 虞啸卿同样是在睡梦中被惊醒的,一天只睡四个小时的他刚刚躺下不到一个时辰。 “南天门打炮了,通讯兵,传令,吹紧急集合号,立刻通知支援部队集合,提前出发!” “是。” 收容站内,南天军战士们也都被惊醒了,韩征尚且没有下令,经常训练紧急集合的战士们自发地集结成队伍。 “兄弟们,我这些日子心里总有点儿忧虑不安,今夜的炮声似乎不太寻常,咱们赶到怒江边看看去。” “出发!” ……终于赶到怒江东岸的虞啸卿借着月光望见了险些让他这样心性沉稳之辈都直接崩溃的一幕。 怒江西岸,行天渡旁,一片残兵败将,丢盔卸甲,人声鼎沸,惶恐不安,所有的士兵都像是一窝蜂似的往行天渡桥上拥挤。 有些在惨叫中被挤下了渡桥,直接便淹没在咆哮的怒江水中,再看不到半点身影。 有些被这凌乱的脚步践踏着,直接在惨叫中死亡。 在这些溃兵们的身后,南天门的山腰和山顶上,有不断的火力点在突射,子弹打在怒江水中,打在渡桥上,打在西岸的碎石上,打在那些只顾着逃窜,将后背露出来的溃兵们的身上。 南天门上有日军追击时的怪叫声,他们已经完全占领了南天门的棱线制高点,居高临下地射杀那些只顾着逃窜的溃兵,而这些溃兵就在许不久之前还有另一道身份——虞师第二主力团。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表明,虞慎卿率领的第二主力团已经战败,被日军击溃,并丢掉了南天门阵地,此刻正在不顾一切中朝着怒江东岸逃窜。 如果是在白天,可以看到虞啸卿的脸色已经惨白的像是一张纸片,他的身子踉跄了几下,几乎是一头栽向地上。 同样从骇然中回过神来的张立宪连忙扶住虞啸卿: “师座,师座——” 被剧烈的晃动惊醒的虞啸卿清醒了些,他强打起精神喊道:“张立宪,驻防,立刻驻防东岸,绝不能让日军跨过怒江。” “是。” 目眦尽裂的张立宪连忙带着身后的五百将士在怒江东岸驻防,布置工事,并朝着西岸的日军开火。 眼见着溃兵还在拥挤着行天渡,后面的日军将近。 虞啸卿怒吼道:“该死的,张立宪,我不是一早就让你安排过,一旦有情况炸掉行天渡吗?为什么不直接炸了行天渡?要把日本人也放过来吗?” 不远处的渡桥对面似乎传来一道声音:“不许炸桥,我们团座还没有过去呢,团座可是师座的胞弟,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得死。” 虞啸卿虎目圆瞪,怒火过后一时心如死灰,难怪行天渡旁安排下的将士没敢炸桥,原来这一切都得赖在他的头上。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