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东岸工事后依旧风平浪静。 到了此刻,竹内不认为敌人是设下的陷阱,他们总不能大胆到将自己的人马直接放进工事吧! 这时候,日军先锋大队的后续辎重部队眼看着也要登陆了。 就在这万籁俱寂的一刻。 就在先锋日军士兵们马上就要跨过工事的这一刻。 骤然响起的孤零零的一声枪响打破了所有的沉默。 随着马上就要挨到工事的一名日军军官的死亡,眼见着日军已经彻底上当踏进包围圈的南天军战士们终于拉开了战斗的序幕。 凶猛的火力突然爆发,让先锋日军中队猝不及防。 谁能想到,就在他们以为马上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占领敌方工事的时候,敌人居然早就设下了陷阱,等着他们掉进来呢! 足足十挺一直被遮掩在工事后方的重机枪被南天军战士们齐齐架上了工事,在工事外,一直到江水边,是一片长达几十米的空旷浅滩,十挺重机枪,在这样空旷的地形狭骤然爆发的火力,威力可想而知,火力点几乎交织成一张毫无死角的大网,直接朝着先锋日军中队覆盖过去。 浅滩在瞬间成了屠宰场。 日军士兵的性命像是韭菜一样被疯狂收割,有尝试逃回江上的,结果倒在水流之中,鲜血立马染红了江边之水。 怒江西岸,竹内早就暴跳如雷了。 韩征给了他莫须有的希望,却又紧接着给了他更大的绝望。 “这个狡猾的混蛋!!!” 看着自己被屠戮的先锋队伍,竹内是目眦尽裂,却又无可奈何。 先锋日军中队在浅滩上被无情的射杀,后续辎重还没有登岸,根本发挥不出威力,可这个时候掉头跑的话又成了南天军的活靶子,一时之间是进退俩难,就在这犹豫的工夫,伤亡不断扩大。 可竹内想不明白的是,他明明亲眼看到那些南天军士兵们喝下了大量的酒水,可此时南天军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来看,这分明就是一个陷阱,难道白天他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东岸。 抱着机枪的迷龙挺着个肚子,一边开火,一边骂骂咧咧道,“这些狗日的,害得你迷龙爷爷装了一肚子的水,今晚收拾完你们这些小鬼子,明天老子非得好好喝一顿不可。” 原来那些被康丫送来的几马车的酒,其实都是装的水。 至于战士们抱着酒碗对饮,一个个像是喝的烂醉,那都是演戏给西岸的竹内看的。 至于婚事。 两个新郎,迷龙和孟烦了倒是穿了一身喜庆的衣服来了,两个新娘子上官戒慈和陈小醉却都还在大宅院里等待消息呢! 竹内是彻底被蒙了。 克虏伯在工事的大后方打得过瘾,日军先锋大队来不及登岸的辎重,在他精准指挥的炮火下被打翻了大半,还没有来得及发挥半分威力,就那么葬送在江水之中。 怒江西岸,目睹所剩无几的先锋队伍撤回江上,竹内连忙怒吼着下令让西岸的炮兵开火,掩护先锋大队撤离。 南天军一方自然是痛打落水狗,一直追到江边,对着往西岸逃窜的日军先锋大队就是一轮猛射。 战斗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终于撤回西岸的日军先锋大队的残兵败将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各自回了营地休息。 迷龙这家伙大胆,甚至提议趁着鬼子大败,直接杀过江去夺回南天门。 “竹内这个老鬼子不好对付,这一次咱们露出这么大的破绽,他也只是让一支先锋大队过江作战,颇有些试探的意思,并没有全军压上,可见他的谨慎。 日军先锋大队溃败回去之后,竹内肯定会第一时间巩固东岸防御,你现在杀过去,那可就掉进竹内的陷阱里去了。”韩征摇了摇头。 迷龙不说话了,他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真想打下南天门,哪有那么容易。 孟烦了道:“只是这次竹内在咱们手上吃了这么大的亏,以后恐怕就成了咱们没法下手的缩头乌龟了。” “总会有办法撬开他的龟壳的。” 韩征笑了笑,下令让将士们各自去休息,将士们演了一天的戏,又战斗了这一夜,也都累了。 次日。 天边放明,双方开始统计昨夜战斗的伤亡情况。 南天军一方伤亡很小,只是因为竹内联队的炮火意外牺牲了十几名战士,另外受伤的都及时送到兽医那里得到了医治,总算是没有性命之忧。 有人欢喜有人忧,西岸的竹内联队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昨夜渡河一战,两支日军先锋中队几乎全军覆没,后续大队主力也伤亡了将近一半。 结果呢,愣是连南天军东岸的工事都没有摸着。 竹内气的整夜都没有合眼。 等到天亮之后,看到怒江东岸的南天军甚至若无其事地开始生火做饭,炊烟袅袅,就像是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竹内气急过后又是深深的无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