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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晚饭，楼嘉念陪着陈玉惠散步。

    夏季的晚风拂过，吹散了些许热意。

    楼嘉念看着宫灯投拽在地上的光，映在青石板上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四周围溢满了花香，静谧而雅致。

    楼嘉念挽着陈玉惠，想了想，说：“外婆，我可以问您个问题吗？”

    “嗯，问吧。”陈玉惠抬手拂了一把身边的绿叶。

    “外婆，您和爷爷以前是不是认识？”

    陈玉惠脚步一滞。不够明亮的光线下，只见她眼眸微垂，脸上的神色似是有些异常。

    “如果您不想回答的话，就当我没有问过。”楼嘉念隐约看出了陈玉惠对这个问题有些敏感。

    “念念，你问的没错，我和时琛他爷爷，以前认识。”

    楼嘉念一听，细眉挑了挑，犹豫了一下，继续问道：“那么您可以告诉我，您和爷爷以前是什么关系么？”

    这话一出口，陈玉惠静默了。

    好一会，才听得见她倾吐口气，“念念，其实你已经猜出来了。”

    楼嘉念眼眸闪了闪，尴尬一笑。

    “我和时琛爷爷差点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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