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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爱情，没有太多繁复的过程，只有细水长流，简单幸福。

    这就是她想要的。

    至于以前......

    “我想，可能我真的从来都没爱过你。”楼嘉念声音平缓，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常事情那般的口吻。

    蔺成身子一顿，神色添了更多的复杂和不甘，垂在身侧的手捏得死紧，“以前也没有？”

    “没有。”楼嘉念不需要任何犹豫就回答了出来。

    蔺成笑了，笑得有些悲凉，“那你以前对我是什么？”

    “我没有爱过你，但我可能真的喜欢过你，只是那种喜欢，达不到爱情的境界。”楼嘉念轻吸口气，“不要再纠缠我了，我们根本不可能，别说是现在，即便换做以前，结果其实也一样。”

    蔺成脑袋晃了晃。晚风舒爽清凉，却怎么也吹不散他心间的那一股闷痛。

    女孩子清清冷冷，平平淡淡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细密的针扎在了他的心口深处。

    让他疼得无以复加！

    “望你自重，还有，好自为之。”

    也许是夜色太美，楼嘉念仿佛陌生人般的语气中似是添了一丝轻柔，可说出口的话却是如此的无情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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