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砰! 虽然是扑进了沙发内,可他的头到底还是磕到了沙发边上的角,愣是给弄出了个大大的淤青来,手里捻着的酒也全都洒了出去。 还好杯子倒是被他紧捏在手里。 “艹!”顾则反应过来的时候,疼的龇牙咧嘴的,“饶狗,你耍阴的。” 毕竟也是商场上的狠人,顾则哪里会不知道,刚才脚下勾到的那玩意就是饶时琛的脚。 饶时琛冷冷的扯了扯唇,“我的老婆,也是你能随便说的?” 顾则:“!!!” 因为不服,于是顾则手臂撑着沙发站起身来,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说道:“大伙评评理,我哪里随便说她老婆了?” 沙发的另一边,梁非墨置身事外般,面瘫脸,手捧着酒,根本没有理会这两人之间的事。 至于坐在另一只沙发上的冷其瑞,也懒得去理。他捻着酒杯,轻轻摇晃着,面色深沉。 顾则见没人理自己,于是敲了敲桌面,“冷狗,你说话!” 他是知道梁非墨的,每次一来就像个冰块似的,一个晚上坐那喝酒,到离场全程不说话。 所以,他不找梁非墨,找冷其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