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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搁我年轻那会儿，我光靠两条腿儿，三天也就跑到了。”

    “有本事你再跑啊。”

    两个人跟比赛瞪眼神功似的，你瞪我我瞪你，互不相让，气氛只剑拔弩张，让同桌吃饭的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余娇娇更头痛。

    她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技术指导什么的，她并不乐意。

    这么远的距离，现在的交通条件又不好，一个来回就是十几个小时的车，参考他们从石林县到开阳市的坐车经历，真的是能把人给颠死。

    直接拒绝吧，这位杨新书也是老革命了，也是一心为公，并没有什么私心，总觉得拒绝这样一位人民英雄良心过不去。

    不过她虽然是当事人，却并没有决定权。

    常青和杨新书吵来吵去，最后决定余娇娇出图纸，杨新书他们厂出钱买余娇娇的图纸，按做工和用料的复杂程度计件给钱，余娇娇挂个技术指导的名头，反正除了没底薪，福利待遇也是副厂长级别的，去厂里的频率从一个月一两次，变成一个季度一两次。

    如果按后世的情况来看，余娇娇这样肯定很吃亏。

    可是看其他人艳羡的目光，余娇娇就知道，这个条件有多优惠。

    余娇娇虽然不是很情愿，可常青厂长都帮她争取了很多优惠条件了，她也不是不识好歹的那种人，自然是同意了。

    别的不说，经常跑长途的确很烦，可偶尔换换地方，看看不一样的风景，还是挺不错的。

    既然是技术指导，就不能对厂里一点不了解，杨厂长就邀请他们先去皮革厂参观一下，看看他们的产品再走。

    当然，最重要的是让余娇娇根据他们厂的产品，能设计出更适合这些产品的新品。

    杨厂长走了之后常青厂长拍了下余娇娇的肩膀叹气：“小余啊，你怪不怪我这么自作主张给你接了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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