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好一阵,她才耐着性子说,“你不带这些东西,妻儿就不回来,他们吃什么,还轮到你操心?” 许静搔搔头,没再说什么。 他们离开后,许真真便进入伙房,打算烧水杀鸡。 可进去一看,顿时没了动手的欲望。 柴火没有一根,灶台锅碗瓢盆积满厚厚一层灰,黑色的烟灰混着杂物一串串的垂在头顶。 这要打扫起来,身上的衣服别想要了。 杨瑞想动,许真真拉住他,“别。咱们回来是给爹娘上香,而不是当苦力的。咱们拿上酒杯茶杯碗筷这些回空间洗,顺便在里边杀鸡。” 杨瑞略一沉吟,“行,不过动作要快点,否则等他们回来,咱俩玩失踪,说不过去。” 许真真摆手,“没事儿,你忘了?咱们在哪个地方进的空间,那么,那个地方的声音,我们在空间里也能听得见。” 就好比她在自己房间进的,孩子们喊她,就好像只隔着一层纱,听得一清二楚。 杨瑞点点头,转身去拿碗。 许真真从鸡笼里抓了鸡出来,让他拿绳子绑住。 他见那鸡脚上全是鸡屎,迟迟没有动作。 许真真催促他,“这鸡吃青菜也喝过灵泉水,生猛得很,你赶紧绑,我快要抓不住了。” 他默了默,“我抓鸡,你绑。”伸手来抓鸡翅膀。 许真真拿着草绳愣了愣,“你也有洁癖啊。” 他神色有几分不自在,没应,等于默认。 夫妻俩把东西收拾好,便进了空间。先把锅碗瓢盆洗干净,开始杀鸡。 祭拜先人的鸡,该如何杀,也是有讲究的。 割断鸡的软喉放血,但不能把整只鸡的脖子给割断,不然不吉利。 除了鸡毛后,从鸡脖子以下割一道口子,再从鸡屁股的位置,也开一道口子,这样把硬喉和内脏组织统统拽出来,不用剖开鸡肚。 清洗鸡壳子后,与整挂猪肉放锅里煮,熟了捞出,把鸡爪从关节处掰折,曲回鸡肚里。 再把鸡头向上抬起、压在鸡背上固定,放进盆里装起,这样看起来整只鸡是跪卧着拜山的。 许真真脑子知道怎么弄,但是实操起来,就没那么顺手。 烫鸡的时候,水温太高,把鸡的好几处都烫坏了,拔鸡毛把皮都拽了下来。 然后,煮的时间长了,鸡煮得有点烂,鸡脚被从关节处破皮掰断…… 总之,整只鸡皮开肉烂,看起来挺凄惨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