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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当上了临时工,就能给她钱买止疼片啊。
可现在,听到刘海中竟然诅咒棒梗被开除,贾张氏瞬间怒不可遏。
她双眼瞪得滚圆,像头发怒的母狮,二话不说,伸手就揪住刘海中的头发,嘴里骂骂咧咧:“你个天杀的刘海中,我孙子好好的,你凭啥咒他被开除!你这是眼红我们家棒梗有出息,你个缺德玩意儿!”
刘海中本来就只是想过过嘴瘾,并不清楚棒梗是不是真被开除了。可被贾张氏这么一揪头发,疼得他“哎哟”直叫,也彻底恼羞成怒了。
他一边挣扎着试图摆脱贾张氏的手,一边回骂道:“你松开!就你家棒梗那德行,不是小偷能这么早从厂里回来?他早晚得被开除,我看他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进了厂也是丢人现眼!”
贾张氏听他还不松口,手上的劲儿又加大了几分,边揪边晃着刘海中的脑袋,骂得更凶了:“你还敢嘴硬!我今天就替你爹妈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刘海中也不甘示弱,伸手去掰贾张氏的手,两人扭打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骂得愈发难听,打得也越发不可开交。
就在这个时候,韩枝枝下班回来。
刚走进四合院,就看到这混乱的一幕,顿时吓了一跳。她赶忙跑回家,气喘吁吁地把这事儿告诉了傻柱:“傻柱,不好了,院子里刘海中和贾张氏打起来了,那场面,乱得不行!”
傻柱一听,顿时大怒。最近李卫东忙着新能源汽车的事儿,把四合院的事儿都交给了他打理,可这帮家伙三天两头给他添麻烦。他把手里的东西一扔,骂骂咧咧地冲了出去:“这俩货,又搞什么幺蛾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们!”
傻柱几步就冲到了两人跟前,只见他怒目圆睁,也没多废话,抬腿就朝着贾张氏和刘海中各踹了一脚。只听“哎哟”两声,贾张氏和刘海中两人被踹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贾张氏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傻柱,你个挨千刀的,你凭啥踹我?我跟刘海中打架,关你啥事?你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刘海中也坐在地上,揉着被踹的地方,气呼呼地说道:“傻柱,你咋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啊?是她先揪我头发的,我还没找她算账呢!”
傻柱双手叉腰,对着两人吼道:“你们俩还有脸说!一大爷把院子交给我管,你们就不能消停点?天天闹事儿,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
贾张氏一听傻柱的训斥,立马像找到了靠山,开始滔滔不绝地告状:“傻柱啊,你可得给我评评理。这刘海中凭白无故就诬陷棒梗被木材厂开除了,我家棒梗在厂里干得好好的,他这不是血口喷人嘛!”
傻柱心里清楚,贾张氏一贯是个难缠的老虔婆,但刘海中不分青红皂白诬陷人肯定也是不对的。于是,他转头对着刘海中就是一顿斥责:“刘海中,你也是个长辈,咋能随便诬陷孩子呢?没凭没据的,可不能乱说。”
刘海中被傻柱这么一训,心里有些发慌,但又不想就这么认栽,于是一口咬定道:“我可没乱说,他今天没到下班时间就回来,不是被开除了还能是啥?我看就是被开除了!”
贾张氏听刘海中还这么嘴硬,气得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又要冲上去打刘海中:“你个老不死的,还敢嘴硬,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傻柱赶忙伸手揽住贾张氏,劝说道:“行了行了,别冲动。这事儿咱得调查清楚,不能光听你们在这儿吵。”
就在这时,刘海中眼珠子一转,想出个主意:“傻柱,阎解成不也是木材厂的工人嘛,他跟棒梗一起回来的,只要问问他,不就啥都清楚了。”
傻柱一听,觉得这主意倒也可行。
此时阎解成已经回了三大爷家。傻柱大步走到三大爷家门前,抬手“砰砰砰”地敲起门来。
不一会儿,门开了,三大爷探出头来,疑惑地问道:“傻柱,咋了?”
傻柱说道:“三大爷,不好意思啊,我找阎解成有点事儿。”
三大爷侧身让开,喊道:“解成,傻柱找你。”
阎解成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疑惑地看着傻柱:“傻柱哥,啥事啊?”
傻柱看着阎解成,直截了当地问道:“解成,你跟我说实话,棒梗是不是被厂里面开除了?”阎解成一听这个问题,心里“咯噔”一下,做贼心虚的他,顿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我……我……”
三大爷在一旁看得着急,忍不住催促道:“解成,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赶紧说出来啊,别磨磨蹭蹭的。”阎解成实在没办法,犹豫再三后,只能硬着头皮表示:“棒梗……确实是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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