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本王正好缺一个王妃(求首订)-《王妃主外爷主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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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行,你自己解开,我帮你扣上!你看我这么美,欣赏自己就够了,难道还要垂涎你的美色不成!”容玺说完转身过去。

    李昔年很快将身上的外面的五件衣服解开,这古代的衣服太麻烦了!

    容玺转过身,眼观鼻鼻观心的帮李昔年扣衣服的各种复杂的纽扣的丝带,他的手甚至能感觉到李昔年的心跳,怎么回事,感觉自己的心突然跳的好快。

    “好了,我们走吧!”容玺如释重负的转身,推开窗户,抱着李昔年的腰就跳了出去。

    跳下去之后,容玺才慢慢解释,原来刚刚她们猜灯谜的时候就看见她了,所以正从对面的楼上下来,结果下来就没有看到她了,然后看见两个丫环都在找她,猜测她可能被绑了,所以才来同乐坊找她。

    李昔年不得不佩服容玺的推理能力,看来他对耀京城的民风还有那些花街柳巷还是很了解的嘛!

    此刻李昔年完全忘记容玺之所以了解,是跟她一起了解的。

    容玺忽然郑重其事的提醒李昔年,“我们还是去猜灯谜的地方,你的丫环估计还会去哪里找你的,至于今晚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包括世子爷在内!”

    这话李昔年是明白的,一个侯府的千金大晚上的去妓院,这传出去她也就没有什么名声了,虽然她现在的名声已经很不堪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大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毕竟是除夕夜,都还要回家守岁的,就连猜灯谜的地方此刻也收摊了,远远的就看见玉歌和金络焦急的模样,李昔年心生愧疚,如果她不走出去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估计今晚回去又要挨批斗了。

    金络突然转身看向他们,拉着玉歌朝着他们跑过来,玉歌一见到李昔年就开始哭泣起来,“小姐小姐你去哪里呢!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你没出什么事吧!”

    李昔年摇摇头,一旁的容玺出声说道,“她没事,倒是我该向你们道歉,临时借走了你家小姐陪着我下了会儿棋,让你们担心受怕了,为此,本庄主决定今晚护送三位回府。”

    “多谢容庄主!”金络福身表示感谢,然后一行四人便朝着永安侯府走去。

    听说此刻李昔年才回来的李珏尧气不打一处来,急匆匆的便从兰欣苑到温罗院去找李昔年了,等他到的时候才发现,容玺居然也在。

    李珏尧的气势立刻软了下来,该死那些人怎么办事的,连容玺一起回来的居然都不说清楚,“容庄主怎么也来了?”

    “明霁过年每年都那样,所以今年打算来耀京城玩玩,看看这里的过年和明霁有什么不一样。”容玺笑的一脸人畜无害,只有李昔年见过容玺那妖冶的女装之后才会觉得眼前这个人纯属妖孽转世,可男可女,可攻可受。

    “侯爷不介意本庄主就在这里守岁吧!”容玺补充道。

    “当然,当然不介意。”李珏尧能说介意吗?不能!但是这温罗院的人有什么吸引他的?

    就这样,本来在兰晓苑守岁的李珏尧因为容玺的到来,就留在了温罗院中,温罗院倒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但是其他的人可就难受了。

    端木姝在房间内走过来走过去,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听到的话,“再美,你说那容庄主和李昔年到底什么关系?他们还不会是?”

    端木姝不敢想下去,“再美,我们可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不然可就没有咱们娘俩的出头之日了。”

    李再美此刻也紧握着拳头,爹爹一向是在兰晓苑中守岁,今日竟然半路跑到温罗院去了,只怕不止他们生气,兰晓苑的人比他们更气。

    兰晓苑中,兰欣已经摔了第五个花瓶了,兰欣和李妩媚的面前,是一地的狼藉。

    李妩媚浓妆淡抹的脸上波澜不惊,缓缓说道,“娘亲有什么可生气的,爹爹之所以会去温罗院不过是因为容玺,而并非温罗院中的人,娘亲又何须与自己置气,伤了自己的身子。”

    “你说的是,不过是沾了容庄主的面子。”兰欣平静下来,也感觉好了许多,“这一夜可还长,你陪娘说会儿吧!”

    第二天,因为一夜未睡的李昔年在鞭炮声中从温罗院几乎是闭着眼睛的望着芳菲苑走去,身旁还跟了个精神气十足的容玺。

    她真的很想问容玺,她回去补眠,他跟上来干嘛!

    在刚到岔路口的时候,容玺突然拉住了她,“本庄主记得,以前这德永院可没有住人啊!”

    “回容庄主的话,容王正住在里面。”有个贴心的小丫环正好,金络帮她回答了所有的事情,就差帮她亲自来当这个侯府的小姐的位置了。

    容玺脸上便露出的兴趣,拉着李昔年的衣袖将折了个方向,李昔年真的又想说你一个古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啊!这样扯着她的衣袖会被别人误会的。

    真的!不骗你!

    金络跟在他们的后面,到了德永院的门口,容玺依旧没有要松开李昔年衣袖的意思,李昔年也就任由他拉着,因为这样她就可以放心大胆的闭着眼睛走路了。

    门口的人试图拦住容玺,却被容玺一脚踹出几米远的距离,“敢拦本庄主,你活腻了!”

    容玺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李昔年就往里面走,此刻德永院中好像正在吃早饭,里面的四人此刻正在吃汤圆,这是

    此刻正在吃汤圆,这是亘古不变的传统,大年初一早上吃汤圆,意味着来年要团团圆圆,平平安安。

    容玺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年非雍的侧目,更不足以让年非雍放下手中的勺子,“容王啊!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容庄主,三小姐请坐。”明蹉跎连忙让位。

    容玺毫不客气的坐下,然后望着首位上面不改色的年非雍,“李昔年,我们好像不被欢迎。”

    李昔年此刻眼睛终于睁开了一点,啊!原来都到德永院了啊!可是她现在只想睡觉啊!眼前发生了什么好像都和她没有关系似得。

    李昔年恍惚中看见有个凳子,屁股一抬就坐了上去,与此同时容玺松开了她的衣袖,李昔年坐下之后,单手往下巴上一托,然后闭着眼两耳完全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睡觉。

    年非雍放下手中的勺子,看了眼一大早的不速之客,然后冷冷道,“容庄主这么一大早来,莫非是来给本王送压岁钱的。”

    “呵!听说容王可是受封千亩良田,万两黄金,还需要本庄主给压岁钱吗?不然容王你给我几个!”

    “容庄主你说什么?本王听不见。”年非雍就会用这话将对面的人死死堵住,反正他听不见,可以任性。

    “我什么也没说。”容玺翘起二郎腿,看了眼身旁显然进入梦乡的李昔年,“容王真是大度啊!这下人都和主人同屋吃饭了!”

    容玺此言一出,屋内的其他三个人都纷纷侧目盯着他,明蹉跎按住一旁的快要爆发的明眸,而薛赴雪则是看了眼之后,便开始收拾碗筷,然后出去了。

    明眸也被明蹉跎拉了出去,明眸站在院中剁了下脚,“爹爹!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不拦着你难道看着你死啊!”明蹉跎拉着明眸走远了点,“那容玺是什么人?可是连当朝皇帝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咱们王爷不过就是个挂名王爷,就连皇上当朝的赏赐,都被吞了,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见着,你这么冲动是想给王爷惹祸上身吗?”

    “爹,我知道了。”明眸眼眸一垂,缓缓道。

    “爹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不过你这脾气可得改改,这么暴躁,以后有那个婆家敢娶你哦!”明蹉跎嘿嘿的笑。

    “我才不要嫁!我要陪着爹爹终老!”明眸抱着明蹉跎的手臂撒娇。

    “不嫁人我才不会养你一辈子!”

    “我养爹爹一辈子!”明眸拖着明蹉跎就往厨房里面走去,“薛姨,我爹爹说等你洗了碗上街去逛逛。”

    “诶!好!”薛赴雪一边洗着碗一边应和着。

    明蹉跎站在一旁瞪了眼明眸,小声道,“你这孩子。”

    大厅内,容玺坐到了年非雍的对面,缓缓道,“其实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吧?”

    “你说什么?”年非雍依旧一脸淡漠。

    容玺不放过年非雍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像是在回答我的话,又像是在疑问我,那到底是能知道还不能知道。”

    但是年非雍的表情就是没有什么表情,他起身,进了里屋,从里面拿出一条毛毯来,给李昔年盖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来,“容庄主请自便。”

    “你要去哪儿?”容玺站在大厅中问道。

    年非雍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朝着外面走去,金络一脸诧异的看着年非雍怀中抱着的人儿,一路都在闭着眼睛睡的李昔年终于在抗不下去睡着了。

    金络默默的跟在年非雍的身后,任由他将李昔年抱着朝着芳菲苑走去,甚至在路上还遇见了李珏尧,金络立刻被李珏尧拦下,询问情况。

    “回老爷的话,今早在温罗院用过早餐之后,小姐就想回芳菲苑,但是容庄主拉着小姐去了德永院,说是去见见容王,过了一会儿小姐就被容王抱着出来了。”金络低着头,“奴婢想,小姐应该是太困了,在屋内和容王,容庄主说这话突然睡着了。”

    “她倒是挺会睡的。”李珏尧留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金络连忙朝着芳菲苑走去,好不容易在芳菲苑的门口追上了年非雍,便走到了年非雍的前面,进屋去吩咐道,“快给小姐铺床。”

    玉歌听后立刻进屋去铺床,金络则去倒茶去了,秋来去换了一盆旺盛的炭火放到屋内。

    年非雍一路目不斜视的走进屋内,然后将李昔年放在床上,掖好被角,然后转身出去了,这期间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玉歌小声的询问金络,“金络姐,发生什么事了?”

    金络将手中的茶杯收起来,年非雍根本就没有停留,这茶自然也就不用倒了,“小姐昨晚守岁一夜未睡,今早一直就犯困,这不是在德永院睡着了,所以就由容王将小姐抱回来了。”

    “小姐不是在温罗院守岁吗?怎么会跑到德永院去?”玉歌好奇的问道。

    “主子的事情,别问那么多。”金络说完就率先出了房门,玉歌将门虚掩着,也出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李昔年才悠悠转醒,她揉揉眼睛,缓缓睁开,这居然是她的房间,她记得自己不是在德永院吗?难道她睡着了?

    她实在是经受不住熬夜,一熬夜第二天就特别困,李昔年刚下床,听到动静的玉歌就进来,连忙过来服侍她。

    “小姐,那个暮歌过来了,已经在院中等了一天了。”玉歌一边给李昔

    一边给李昔年穿衣一边说道。

    暮歌?李昔年用手语比划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申时三刻了。”

    原来她睡了这么久,已经快下午四点了。

    “小姐想吃点什么?”玉歌跟在李昔年的身后问道。

    李昔年脚步停下,大年初一啊!想吃火锅她能说吗?

    她转身比划了个随便,然后朝着院中走去。

    暮歌多日不见,暮歌看起来憔悴了许多,已经没了初见时的风貌,右边的袖中空空而已,大冬天的一定很冷吧!

    李昔年慢慢走向他,暮歌抬头望着李昔年,“三小姐,新年好,暮歌今日前来,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三小姐成全。”

    “你说吧!小姐听着呢!”一旁的玉歌说道。

    “三小姐,暮歌想去公主府看望公主。”暮歌脸上的表情真挚,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云韶华。

    李昔年点点头,对着玉歌比划道,“派人用马车送他去。”

    “小姐,这样不会被外人说吗?”玉歌实在忧心,外面的传言本来就不好了,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就将暮歌送回公主府去,外面那些人该怎么想李昔年,是不是她也变得和云韶华一样了?

    李昔年莞尔一笑,忽然伸手搭在玉歌的肩上,轻轻柔柔的没有多大的力气,她漆黑的眼眸中闪烁着不明的寒意,然后又松开了她的肩膀,然后转身进了屋。

    德永院中,明蹉跎和薛赴雪逛街回来,两人齐齐走到大厅中,薛赴雪没有在大厅中多做停留就去厨房做晚饭了。

    大厅之中年非雍正在自己和自己对弈,明蹉跎看了看天色,乌云慢慢飘来,这天色又要变了。

    他关上大门,屋内顿时一片漆黑,明蹉跎拿着火折子将大厅中的左右的两个灯点亮,然后又将火折子收好放回自己的怀中。

    他走到年非雍的面前,缓缓道,“王爷,今日在街上看见同乐门被封了,说是窝藏了朝廷钦犯。”

    年非雍伸手拿起黑子放在棋盘上,“人呢?”

    明蹉跎自然明白年非雍问的是谁,“人也被带走了。”

    “全带走了?”

    明蹉跎摇头,一字一句的对着年非雍说的清清楚楚,“没有,主事的被带走了,我打听到其实是昨晚有个大人物在里面遭遇了袭击。”

    年非雍没有拿起白子,而是又拿起了黑子,食指和中指夹着一颗黑子在面前转动,然后缓缓放在棋盘上,语气悠远而缥缈,“是大皇兄吧!”

    “王爷怎知?”明蹉跎有点诧异,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打听到的,年非雍足不出户竟然这么了解。

    “昨晚可是除夕,有宫宴,大皇兄竟然深夜出现在青楼,看来府中的一位皇妃和两位侧妃都满足不了他了。”年非雍继续手持黑子,深褐色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中看的不真切,他眼中好像在笑,而好像没有笑。

    “王爷的意思是……”明蹉跎没了下文。

    “本王什么意思都没有。”年非雍将手中的第三颗黑子稳稳当当的放在棋盘中央,“新的一年了,耀京城的局势你可看的清楚了。”

    “王爷是要参与夺嫡吗?”明蹉跎的身体躬着,年非雍即使坐着也不用抬头望着他,此刻他布满皱纹的精瘦的脸上写满了认真,双手握拳抓住自己的衣角,尽管那个衣角上面还有一个大大的补丁。

    “本王没有兴趣。”年非雍这次终于拿起了白棋,他将白棋放在眼前端详了片刻,重重的放下,“不过免费的戏为何不看呢!”

    “王爷说的是。”明蹉跎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年非雍指了下对面的位置,“明叔坐吧!白子如何?”

    “好!”明蹉跎在年非雍的对面坐下,他手中的白子此刻比年非雍的黑子多了两颗,多了两颗意味着有了很多的路可以选择,意味着更多的机会。

    “明叔觉得李三小姐如何?”年非雍手中的黑子迟迟未落子,他抬眼看着明蹉跎。

    “李三小姐病的古怪。”明蹉跎将心中的疑问托盘而出,手中的白子落在了年非雍黑子的前面。

    “本王说的是你觉得让她当容王妃如何?”年非雍在明蹉跎的白子旁落下自己的黑子,口中的语气淡然一点都不像是在讨论婚姻大事。

    明蹉跎正伸手去拿白子,瘦骨嶙峋的手明明比棋罐小了那么多,他却迟迟没有拿出来,透过不明亮的灯光,明蹉跎看见了年非雍脸上的认真。

    终于他将白子拿出,却不小心多拿了一颗,他一颗落子,一颗放在手心之中,“李三小姐有婚约,况且皇上不会同意的。”

    “如果没了婚约呢?”

    如果没了婚约,为什么会没了婚约?四皇子根本不会放弃和李昔年的婚约。

    “李三小姐性子挺好的,可是这件事情王爷真的想好了吗?”明明是冬天,屋内明明连炭火都没有,明蹉跎却觉得握着白子的手心开始冒汗。

    “本王年纪也不小了,既然父皇不替本王考虑,那他就不能拦着本王为自己考虑。”年非雍手中的黑子干净利落的落下,“既然大皇兄都迫不及待想要让本王看戏了,那这戏园的门票本王就替他卖出去好了。”

    “是!”明蹉跎干脆响亮的应声。

    大年初二,天气晴朗。

    不同于昨日街上的冷冷清清,初二的早晨已经有不少的商铺都开门准

    铺都开门准备营业了。

    刚好昨天又出了同乐坊那等大事,自然成为了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你们听说没有,那同乐坊的夜来霜也姑娘被萧顷烬萧公子带回府中去了。”茶楼中有人磕着瓜子开始讲述昨日的见闻。

    “那夜来霜夜姑娘可是同乐坊的头牌花魁啊!这换做平常萧公子也不一定能见着面啊!”

    对面那人唾了口水,一脚踩在身旁的椅子上,“呵呵!你们孤陋寡闻了吧!那萧公子是什么人?他父亲乃是当朝太尉,这太尉又是什么人?当今皇后的亲弟弟,有这么强大的靠山在,别说一个夜姑娘,就是整个同乐坊搬到萧府去,谁敢说一句!”

    茶桌上的那人对面那人身体前倾,一颗瓜子扔到嘴里,便咬便说道,“这倒是!不过听说是窝藏什么朝廷钦犯!没听说最近在抓什么人啊!”

    “这朝廷的事情我们哪里知道!安心喝茶哦!今天才初二!又是新的一年咯!”几人说着说着就吃起了茶来!

    在他们不远处的桌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人,男的身穿白衣,飘飘如仙,他的头发披散着,双鬓前各有一缕碎发飘落,他修长的手指正端着茶杯往口中送,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她头上的双丫髻上面戴着蝴蝶的发夹,看起来灵动不已。

    “师父,他们刚刚说的同乐坊是什么地方啊!”阿鼻撑着下巴面纱上面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应有语。

    “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做什么,吃你的茶。”应有语斜了一眼刚刚说话的那桌,回神过来,“我不在耀京城的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情倒是没有,不过我之前在乾永殿教训了一个丫环,没有想到竟然被那家的小姐给反揍了,师父你要给徒儿报仇!”阿鼻现在一想起那天在乾永殿的情景就心里难受。

    不知不觉竟然都过了这么久了,可恶的是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李昔年。

    “真是丢师父的脸啊!”应有语将手中的茶杯缓缓放下,对面的阿鼻连忙拿起茶杯给应有语参茶,很快应有语的面前又热气腾腾了。

    “师父!那天还不是有那个姓容的在替她说话,要不然徒儿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的!”阿鼻将茶壶放下,面纱下的嘴不由的嘟了下。

    “容玺?”应有语挑眉,“他不好好的待在明霁当他的庄主,跑到耀京城来凑什么热闹!”

    “这个徒儿就不知道了,不过师父,那个有件事情有点奇怪!”阿鼻现在回忆那天乾永殿上的事情,李昔年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应有语手指摸着茶杯边沿,淡淡道,“说。”

    “就是那个永安侯府的李三小姐好像变成哑巴了!”阿鼻本来不太确定的,知道应有语要回来了,所以特意去打听了一下。

    “李昔年。”应有语端起茶杯,眼神看着茶杯中寥寥无几的几片茶叶,思绪好像被遥远的记忆拉扯到很远的地方,他又淡淡的重复了一边李昔年的名字。

    “还有啊师父,那天在乾永殿里面打我的也是她!”阿鼻见应有语没了下文继续说道。

    “是她?”应有语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么多年未见,她的性子倒是越来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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