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本王终究是皇子-《王妃主外爷主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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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小姐自我感觉真良好,本王是觉得这里看月亮比较漂亮,赏月而已。”年非雍的话一出,李昔年觉得自己一定是风寒把自己的脑子给烧糊涂了,刚刚居然那么自恋!
虽然她一直都挺好自恋的,毕竟在现代当主持人必备的功力就是要脸皮厚,才吃得开。
李昔年抬头看了眼天空中的月亮,朦朦胧胧的只显现出一个小小的月牙形,另外一半则被灰蒙蒙的云遮住了。
李昔年回头过来,对着年非雍打着手势比划道,“容王慢慢看,我先走了。”
“李三小姐走这么快,是没有听见本王说的话吗?”李昔年转身的一瞬间,年非雍出声了,语气没有往日般淡漠疏远,反而有种厉喝,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李昔年转身,眼神望着年非雍,有条不紊的打着手势比划着,“我现在要去看娘亲,容王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本王说你染了风寒不能出来吹风,这样的话你苑中的下人都听不进去吗?看来云韶华说的没错,主人太善良了,总会发生一点什么恶奴欺主的事情。”年非雍话落,李昔年只是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玉歌一时不查,李昔年居然就这么走了,连忙跟上李昔年的脚步。
年非雍见状,不急不慢的迈着大步子跟在她们的身后,走在前面的李昔年可不是聋子,年非雍走在身后的脚步并没有刻意的放轻,她听得清清楚,明明白白,终于在温罗院门口的时候,李昔年停下了脚步,转头等着年非雍。
年非雍见状走的更慢了,他似闲庭信步一般慢悠悠的走去,眼神还不四处游离,最后停留在李昔年的身上,“李三小姐知道这永安侯府和容王府相比,差了几倍吗?”
“不知道。”李昔年干净利落的打着手势,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尽管她去过容王府,现在住在永安侯府,她也不知道。
“真是可惜,如果本王没有计算错的话,应该是有容王府的六倍大,不过是六倍而已,仅仅就是李三小姐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地方出生了而已。李三小姐这样的好运气,本王也想沾沾,所以本王那晚说的话,李三小姐考虑的如何了?”年非雍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李昔年,仔细的观察李昔年的反应。
李昔年的反应就是轻笑,这样的话从年非雍的口中说出来,她一点都不相信。
想要她以身相许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皇位吗?她不信年非雍会相信那个什么国师说的话。
“我听说你让明眸把阑珊和小丫接到德永院去了,谢谢你。”李昔年是真诚的对年非雍道谢,所以手势也打的很慢,很清楚,担心年非雍会没有看仔细,“至于容王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们明日再说,如何?”
年非雍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转身走了!
走了就意味着同意她刚刚的话了吧!不管了,李昔年还是先进去看温绫罗,可是李昔年来的晚了,中途醒来过的温绫罗现在又睡了。
李昔年看着温绫罗左边脸上的烧伤,心里猛地抽了一下,回头对着月光打着手势,“我今晚在这里陪娘亲睡觉,你回去!”
“小姐,让奴婢也留在这里吧!”玉歌连忙说道,怎么能让李昔年一个人留在温罗院里面,没有人伺候怎么行。
“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温罗院里面还有这么多丫环,你安心回去,难不成还要我命令你吗?”李昔年的脸色一冷,玉歌垂首,和李昔年告别,然后就退了出去。
李昔年刚刚转头,出去的玉歌又冲了进来,“小姐,您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奴婢先去给小姐准备一点吃食在走。”
李昔年点点头,这点她不能拒绝,何况她也真的饿了。
“小姐起来就往这里走,小姐您的药也还没喝呢!”玉歌突然声音委屈的说道。
“什么药?”李昔年打着手语问道。
“容王给小姐开的药方,治风寒的。”玉歌说道这里都忍不住捶打自己的脑袋,怎么小姐醒来的时候没有让她喝药呢!居然就这么直接的和李昔年一起过来温罗院了,不知道李昔年现在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她要不要回去先把药给端过来,金络姐一定还温在火上的。
“我现在感觉很好,不用药了,熬点粥喝就行。”李昔年双手比划完,就转身去看着温绫罗,年非雍他到底搞什么啊!
等李昔年吃了吃了点晚饭,玉歌离开了,整个房间就剩下温绫罗和李昔年两人的时候,温绫罗还是没有醒来。
李昔年坐在床边,忽然起身朝着窗口走去,透过窗口依稀可以看见外面暗淡的月光,这里的黑夜就是真正的黑夜了,没有密密麻麻的路灯,只有天上挂着的明月。
李昔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看了眼船上安稳睡着的温绫罗,披上披风,转身就出了门。
侯府的夜晚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以前觉得每一天晚上都一样,可是现在她觉得每一天晚上都不一样,昨晚的大火被归为温绫罗和小荷可能是里面打翻了烛台,导致的大火,就这样在李珏尧的面前不了了之了。
可笑,这一定是有人故意纵火的,如果真的是温绫罗和小荷打翻了烛台导致起火,那她去的时候外面那么大的火势,里面的温绫罗和小荷不可能还活着,所以,那火势一定是从外面起的。
或
面起的。
或许详细的情况,等会儿就有答案了。
德永院的门开着,似乎是知道她要来一样,就连平时永安侯府的守卫也一个都没有,李昔年踏进去的时候,就闻到一股中药的味道,紧接着她就看见年非雍此刻正在院中熬药,以往空旷的院中,此刻有一个小桌子,还有一个空着的木椅,再看那药已经沸腾了,看来是熬了很久了。
年非雍坐在土炤旁,看见李昔年进来,将药壶从火上提了起来,拿过放在桌子上面的碗,将热气腾腾的药倒进了碗中,李昔年瞬间闻到那药味更加的刺鼻了。
年非雍这是在给她熬药吗?他就这么打定了主意她会来吗?为什么那么肯定?
李昔年走过去之后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将她刚刚的疑问用手语比了出来。
许是知道她会来,屋檐下的灯笼都没有熄灭,已经亮着,能清晰的看见她刚刚的手语。
“或许这就是心有灵犀。”年非雍将那碗药往小桌那边的推动。
“为什么要熬药?”李昔年还是没有坐,眼神跟着年非雍的药碗移动。
“因为你要喝。”年非雍说完,从袖口中拿出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李昔年好奇,可是那东西没有拆开。
李昔年也不犹豫了,在那小木椅上面坐下,刚刚年非雍的话实在让她很难以理解,什么叫因为她要喝,难道因为她要喝就要他熬药吗?
他可是皇子,是王爷,就算现在在她家住,他依然是皇子,是王爷!何时轮到要他熬药了!
李昔年看着面前那碗药,黑乎乎的,上面冒着热气,难闻的味道一次次的充斥着她的鼻腔,她不喜欢这么苦的药,不喜欢中药!
年非雍看到了她的秀眉蹙了一下,“若是不想闻,就喝了。”
李昔年伸手端起那药碗,虽然感觉好多了,但是毕竟还是感冒了,李昔年右手端着药碗,左手捏着鼻子,一鼓作气,咕噜咕噜的就喝完了,喝完之后她就弯腰下去,呕了几声,终究是没有吐出来。
李昔年的面前突然伸出了一双白净的手,上面放着几颗蜜饯,李昔年伸手拿了一颗蜜饯飞快的塞进嘴里,然后立起身体看向年非雍。
他正将剩下的蜜饯放入桌上的油纸中,原来他刚刚的油纸里面包着的就是蜜饯,嘴里的苦涩在蜜饯的作用下慢慢变甜,她将碗放下,对着年非雍比划着手势,“谢谢。”
“别说这些没用的,没有意义。”年非雍将桌上的的空碗移动到他的面前,“李三小姐这么晚前来不会是为了给本王说谢谢的吧?”
“谢谢是一直要说的,但不是主要的原因。”李昔年比划道这里,也不知道后面该不该继续比划下去了,说了又如何,年非雍会帮她吗?
不管了,李昔年看着年非雍,而年非雍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神就是在等待她的下文,“我是想问,昨晚容王进去的时候,娘亲所在的房间火势很大吗?”
夜色里,月光下,红灯笼散发的黯淡光芒中,年非雍身侧熬着药的炤台里还有不停燃烧的火焰,在他们的面前更加的温暖了。
李昔年惨白的脸色在这样的灯光下看起来竟然有些可爱,年非雍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李三小姐想起查什么就去查,昨晚本王进去的时候,那房门紧紧的锁住了而已。”
锁住了?那就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了。
“李三小姐的话本王回答了,本王的话李三小姐的答案呢?”年非雍眼神注视着李昔年,她正垂眸思考着什么。
“为什么?”李昔年抬头看着年非雍,“为什么?是为了好玩吗?”
“是应该挺好玩的。”年非雍点头,李昔年看着年非雍咬唇,年非雍却话锋一转,“李三小姐觉得本王有那种闲心陪你玩游戏吗?本王是认真的,也请李三小姐好好的考虑一下。”
“是为了皇位吗?”李昔年不知道这话年非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她用手语比划出来了。
是因为那个国师的语言,说她是什么天降祥瑞,凤凰于归吗?年非雍也相信这个?
“为何不可呢?本王终究是皇子。”年非雍脸上依旧如初,连一点轻微的变化都没有,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能够相信。
“容王的确是皇子没错,可是我不是凤凰,不是神,给不了容王想要的东西。”李昔年耐心的比划着,这种被当做工具的感觉真的不爽。
“李三小姐知道本王想要的是什么吗?这么妄自菲薄可不是本王认识的李昔年。”年非雍此刻的眼神有了些变化,看着李昔年的眼神里冒出一点探究的表情。
现在还是冬夜,夜晚还是依旧的寒冷,年非雍身上的衣服依旧单薄,但是他有内功护体自然不觉得冷,可是李昔年穿的很厚,即使这样她依然感觉到冷,夜晚的风不停的透过她的脖颈灌倒她的衣服里,李昔年不由得拉紧了自己的衣服,双手很凉,很冰,很冻,冻的她已经不想比划手语了。
要是她能说话该有多好。
等不到李昔年回答的年非雍,忽然起身,对着李昔年道,“走吧!本王送你回去。”
李昔年站起来,眼神的有些疑惑,年非雍的思维她真的有点不了解,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本王的好心是有限度的,不走的话本王就不送了。”年非雍的眼神看了下面前的院子,
前的院子,“这院子挺宽的,李三小姐要留宿的话,可以顺便睡,毕竟这里是永安侯府的地方。”
这话,真欠揍!
“要走!”李昔年比划了下。
年非雍走到她的面前,直接环住她的腰间,运起轻功他们就在半空之中了,半空之中的风好像更冷了,吹在李昔年的耳边发出呼呼呼的声音。
李昔年侧头看着年非雍,他的侧脸这么近距离的看都还是那么的完美,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俊俏的脸庞,可是老天为什幺这么公平,给了他这样的身份,给了他这样的面貌,却夺走了他的听觉。
而她呢!似乎没有什么可取之处,老天还是夺走了她的嗓子!
不行!她一定要先办法先把嗓子医好,这毕竟不是天然的哑巴,一定会有办法的!
李昔年还在想着,她的双脚已经从悬空接触到了地面,李昔年看了下这个院子,是温罗院,他怎么知道她要回的是这里,在她的脑海里面安装了窃听器吗?
年非雍将她放下,右手从她的腰间移开,“李昔年,本王上次说的话希望你的能记得,你若是被别人玩死了,本王玩什么?所以,不管你怎么折腾,记得活着,死了就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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